
时隔27年《平凡的世界》将再登荧屏
《平凡的世界》从来都不平凡。时隔27年,这部经典作品被再度搬上荧屏。
1988年5月,著名作家路遥历时13年创作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完稿。小说全景式地描绘了70年代中期至80年代中期中国城乡生活改变和人们情感变迁的故事,在当时风靡一时,并获茅盾文学奖。此后,根据小说改编而成的广播剧和电视剧,曾激励一代人走出困境。
由SMG尚世影业、华视影视、榆林文旅、上海源存影业、乐视网等全新演绎的同名剧集,共56集,于2月26日在东方卫视黄金剧场播出。
尊重原著“三线”并进
作为一部平凡人对抗苦难的正能量史诗,小说《平凡的世界》被誉为“茅盾文学奖”皇冠上的明珠,有着巨大的社会影响力和关注度,影响了一代代海内外华人。对于无数书迷所担心的电视剧是否会尊重原著小说精髓的问题,该剧编剧、曾担任新版《水浒传》总编剧的温豪杰表示,“恨不得原封不动地把小说改成电视剧”。他直言:“我看原著时被路遥文字中流露的力量所打动,热泪盈眶。真正好的作品一定是时代的作品。”
但从文字到影像,改变在所难免。小说原著以孙少安、孙少平两兄弟的自强不息为主旋律,电视剧则将结构改变为三个主角、三条主线。温豪杰说:“三个主角孙少安、孙少平、田福军,分别代表了农民、学生和干部这三种身份的人群,三条线齐头并进,通过各自发散的人物关系还原那个奋起改变个人命运和落后现状的时代。”这样的结构也使电视剧人物形象更为丰满,情感迸发也更加激烈。
而对于原著小说的保留程度,温豪杰回应:“会在适当的时候摘录原著适当的片段。”
最大程度还原时代背景
电视剧《平凡的世界》以细腻的手法,最大程度还原了原著小说的时代背景、社会形势、家族矛盾、陕北农民生生不息的奋斗经历以及黄土高原的真实生活习俗,构成一幅中国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中期农村生活的全景式画卷。
开拍前,导演毛卫宁要求所有演员提前进组体验生活。摄期时,导演组基本都在黄土高原就地取景,地貌的特殊性给拍摄带来很大困难,各类拍摄设备经常需要驴车托运、跨越山路才能抵达拍摄现场,演员们更是只能步行爬坡过山完成拍摄任务,而“就着黄沙吃饭、顶着烈日拍戏”更是常有的事。扮演孙少安的王雷,为了能更到位地诠释角色,每天都会和组里的陕北老乡聊天,学说陕北话、了解陕北本土文化。“不能让观众觉得一个城里人穿了身农村衣服在这儿假模假样的,那就太失败了。”
拍陕北方言为主调的电视剧放在东方卫视播出,是否会“水土不服”?对此众主创齐回应“不会”。王雷表示,“剧中并不是全部都是陕北话”,袁弘表示电视剧《平凡的世界》之后,很有可能大家都会开始学习陕北话,佟丽娅和李小萌作为电视剧内的城里姑娘,也是现学现卖,“现在流行很多体,平凡体也一定会流行”。
带给观众温暖的前行力量
自2012年 《焦裕禄》、2013年 《陈云》、2014年 《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之后,东方卫视在2015年推出电视剧《平凡的世界》,绝非偶然。2014年是农村题材电视剧革新力度颇大的一年,包括《马向阳下乡记》《老农民》《满仓进城》等农村题材电视剧均实现了收视和口碑的双丰收,而表现陕北农民题材的《平凡的世界》借助原著巨大的社会影响力和关注度,也让此剧“未播先火”。上海文化广播影视集团有限公司艺术总监陈梁希望该剧的播出能引发观众的情感共鸣,带给观众温暖的前行力量。
电视剧《平凡的世界》也是上海市委宣传部重点扶持项目。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陈东表示:“100万字,上、中、下三个时代,42岁英年早逝的路遥写出了这样一部弘扬社会正能量的现实主义鸿篇巨制。希望这次电视剧的播出,可以让观众重拾话题,并向路遥这样一个激励他人并有梦想的艺术家致敬。”
(以上来源:解放日报,内容略有删减)
《平凡的世界》为何依然这么火?因为这个时代还有奋斗者
“路遥一生都活在理想里,活在自己设定的一个悲壮的梦里,而我也用十年时间陪他做了一个梦。”《路遥传》的作者梁向阳谈及路遥不胜唏嘘。
平凡的世界为什么依然这么火?“中国只要有城乡差异、有社会等级,只要有奋斗者,路遥的作品就不会过时。他在作品中展现了小人物只要有奋斗就有成功的可能性,也会继续鼓舞一代又一代人。”
50岁的延安大学教授梁向阳(笔名厚夫)这几天分外忙,随着电视剧《平凡的世界》的上映,他接受了一拨又一拨记者的采访,安排慕名而来的人参观路遥纪念馆,让学生为远道来的去路遥墓地的人带路。
梁向阳是小说《平凡的世界》作者路遥的老乡,两家都是陕北延川县人,相距不过15公里。少年时代他就开始读路遥的文学作品,路遥作品《惊心动魄的一幕》获得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大奖后,梁向阳更把这位长自己16岁的老乡视为偶像。由于外公和路遥是忘年交,他拿着发表在《延河》上的小说求教于路遥。此后,他还邀请路遥到学校演讲,接触时间久了,路遥笑称他们也是忘年交。
在路遥的帮助下,梁向阳毕业后在路遥的母校延安大学中文系任教,教学之余他开始研究路遥,受学校委托筹建了延安大学路遥纪念馆,并集十年之力写出了《路遥传》。
《平凡的世界》开播为何依然感慨一代人?
现在和90后的女儿看电视剧《平凡的世界》是梁向阳每天必做的事。此前创作《路遥传》时,他用手写的方式向前辈致敬,女儿参与了书稿的电脑录入工作。他告诉澎湃新闻,女儿此前看过路遥的小说《人生》和《平凡的世界》。在看剧的同时,他会向女儿介绍当时的时代背景。在他看来,新拍的电视剧一大缺陷就是剧中的各地方言混杂。“还不如干脆就用普通话得了,搞得不伦不类反倒不好。”对网友吐槽的旁白过多,他倒认为是很有必要的补充,“毕竟电视剧反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年,现在的年轻人不一定能理解。”
梁向阳向澎湃新闻介绍,延安大学路遥纪念馆建成以后,作为馆长的他,接待过来自全国各地的参观者,其中最多的就是大学生,90后的孩子并不少。“奋斗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路遥作品中体现出来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精神,传达出的向上、向善的力量历久弥新。中国只要有城乡差异、有社会等级,只要有奋斗者,路遥的作品就不会过时。他在作品中展现了小人物只要有奋斗就有成功的可能性,也会继续鼓舞一代又一代人。”梁向阳介绍。
“《平凡的世界》就是讲农村兄弟孙少安、孙少平两人的奋斗,哥哥在土地上奋斗,弟弟通过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最后达到道德完善。人生需要这种东西——坚定地实现自己人生梦想的信念。”梁向阳告诉澎湃新闻。
文学界起初为何全盘否定《平凡的世界》?
《平凡的世界》第一部写成后,遭到《当代》杂志的退稿,当时负责西北五省组稿的年轻编辑周昌义看了30多页就看不下去了。之后勉强在《花城》杂志1986年第6期刊发。小说发表后,评论界几乎是全盘否定。事隔多年,路遥生前好友、诗人闻频告诉澎湃新闻:“我帮路遥校对了《平凡的世界》第一部,第二部出来后他送了我一本,我连翻都不想翻,后来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后大家都说好,我心想再看看,结果还是看不进去。”
文学界几乎一面倒地否定,有人说,能写出《人生》的作家怎么会写出这么低劣的小说。面对这些批评,路遥激愤地说:“难道托尔斯泰、曹雪芹、柳青等人一夜之间就变成这些小子的学生了吗?”
路遥在写作《平凡的世界》第一部时,现代主义文学思潮已经滚滚而来,各种外来的表现方式如同“走马灯”一样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现实主义创作方法”过时论的言论更是甚嚣尘上。路遥所坚持的“历史书记官”式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没有得到当时文学界的认可,评论界指责路遥的创作方法“过于陈旧”。 路遥逆风而上,仍然坚持自己的创作,相继完成了第二部、第三部。这部小说的第二部没有在国内任何文学刊物上公开发表过,第三部也只是在更为边缘的《黄河》杂志上刊发。即使这样,路遥在给友人的通信中,仍明确坚持自己的创作观点:“当别人用西式餐具吃中国这盘菜的时候,我并不为自己仍然拿筷子吃饭而害臊……”
1988年3月27日,《平凡的世界》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长篇连续广播”节目中开始长达小半年的播出,小说的广播听众达三亿之多,听众来信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同类节目之最。这部小说产生如此之大的社会反响后,迫使评论家们重新反思自己的判断,之后路遥获得“第三届茅盾文学奖”。
如果一直用笔名“缨依红”,路遥还会红吗?
路遥少年时就显露出过人的才华,78岁的原延川中学副校长张志忠告诉澎湃新闻,1966年,张志忠看到初三学生的王卫国写的诗,用毛笔抄写在板报专栏上。张志忠并没有教过这个人,他当时觉得,诗写得太好,不像初三学生写的,还以为是从哪里抄来的。几年后,他在《延安山花》上又看到路遥的作品,张志忠想起板报专栏的那首诗,心想怪不得会那么好。
1968年,青年学生王卫国响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召回到农村,此后他开始当民办老师,与北京来的知青林虹谈恋爱。1970年,王卫国把跳脱农门的机会——当工人的指标让给了恋人。不久,王卫国收到“停职反省、交代文化大革命中问题”的通知。随后,更大的打击来了——进工厂不久的林虹给王卫国发来绝交信。
诗人闻频是路遥一生中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个朋友,他结识路遥时,正是路遥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从1970年两人第一次见面,到1992年路遥去世后,闻频为其操办后事。两人一起在延川县文艺宣传队、《延河》编辑部、陕西作协共事多年,无话不谈。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70年春天。
彼时,21岁的路遥已经经历了诸多人生转场。而那时,由于出众的创作才华,闻频在延川县已小有名气,他在延川县文艺宣传队乐队搞伴奏,兼搞文学创作。一次,闻频去县文化馆闲串,结识了路遥。
时隔多年,闻频仍然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路遥的样子:
一个小青年,个子不高,大约二十岁左右,裹一件褪尽了色的烂棉袄,腰里还系着一条破麻绳,表情木木的。
正是在闻频的建议下,路遥将表达失恋情绪的笔名“缨依红”改成了“路遥”。
署名“路遥”的短诗《车过南京桥》在《延川文化》发表后,很快被《延安报》和省群艺馆的《群众艺术》转载,这是作者“路遥”的处女作。此后,王卫国以“路遥”为名写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人生》《平凡的世界》等作品,成为陕西作家中的标杆性人物。
为什么路遥“必须在40岁前把要干的事干完”?
“我们一起在延川县的山沟里跑来跑去。”闻频告诉澎湃新闻,当年演出路过路遥家,路遥特意带着他去家里看了看。家里穷得拿不出什么招待客人的东西,路遥就把他母亲种的还没有熟透的小甜瓜摘下来给大家吃。
1972年,闻频接到任务,创作国庆献礼歌剧《第九支队》,路遥担任其助手。两人需要在一个月内把一幕七场歌剧立在舞台上。为了赶时间,两人经常写到半夜。“饿得不行,我们就到延川中学敲老师的门要点吃的。或者撑到早上,一大早去县城小食堂随便弄点吃的。”闻频告诉澎湃新闻,他们经常写到早上五点,兴奋得睡不着,“我们就到山坡上转去了,一直看到太阳出山。天亮了回去弄碗鸡蛋汤加个苞谷面饼子。”
创作中,闻频和路遥分工,剧本由闻频执笔,路遥做助手,闻频写对话,路遥拉唱段。使闻频吃惊的是,每当他把对话写到该唱段时,路遥已经把唱段的唱词写好了,而且写得都合乎要求。创作过程中,路遥的悟性和韧性让闻频印象深刻。当时他就觉得“这小子是个人物。”
这种悟性和韧性也体现在路遥其后的创作生涯中。“有时人要对自己残酷一点。应该认识到,如果不能重新投入严峻的牛马般的劳动,无论作为作家还是一个人,你真正的生命也就将终结。只有初恋般的热情和宗教般的意志,人才有可能成就某种事业。”路遥在总结《平凡的世界》创作心得时如是表示。
闻频发现,好像有一匹“时间之狼”一直在路遥的身后追赶他一样。路遥和他闲聊时,多次重复过这样一句话:“必须在四十岁以前,把自己要干的事干完。”从延川县宣传队一文不名的创作员,到读延安大学,再到《延河》编辑部,后来到省作协,这样的话,路遥至少和闻频说过四五次。
尤其是在《人生》引起轰动之后,路遥的这个意识已非常清楚。尽管他引用了曹雪芹、柳青等人的事例,闻频仍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标杆定在四十岁以前。“是先兆?是预感?他说这话时才三十岁出头,身体也健壮如牛。像他那样的身体状况,推论出四十岁以后便精力不济,是欠逻辑的。”闻频在路遥去世十五年后,仍然困惑不已。
闻频仔细回想,发现了一些征兆。
1989年,闻频正在办公室校对路遥《平凡的世界》第一部,路遥从借用的写字间过来。一进门,便有气无力地说胸口难受,说着便躺倒在闻频的小床上,气色很不好。他还说,感到心脏很疲惫,好像要停止跳动了。
闻频说,路遥在写作《平凡的世界》时,把生命的弦,已经拉到了极限,“不断进取,永远向前,是路遥精神的本质。他像个马拉松运动员一样,花了六年时间,跑完了《平凡的世界》全程,终点冲刺时几乎栽倒,本该彻底放松,认真恢复一下元气了,但一味进取的他,只做了几个深呼吸,便又向《早晨,从中午开始》跑去了。”
压倒路遥42岁人生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
闻频最后一次和路遥聊天是在1992年7月。那天闻频下班回家,路遥无精打采地靠在(陕西省)作协院子里的烂藤椅上。
那天下午,在闻频家吃了一顿面条,路遥让他打个荷包蛋。“糟糕得很,我买的鸡蛋不新鲜,包不住,只有蛋黄,不见蛋清。我俩凑合着吃了一顿。”闻频感慨:“路遥一生基本是混饭吃,这家一顿那家一顿,或者在小饭摊上买点饭吃,他一辈子吃饭真是可怜。”
闻频最后一次看到病榻上的路遥时,路遥弟弟正在挪动他,“我看他裤裆都是白灰药。已经到了非常晚期,顾不上说话。”
路遥去世后,闻频经常想起他,想起他们散步时的闲聊,想起年轻时在延川的山沟里的演出。
“《平凡的世界》也展现了他自己的人生艰苦奋斗,发愤图强的人生状态,但我更喜欢他的《人生》。他还有一个更宏大的构思,比《平凡的世界》更深刻,和我说过,没来得及写的这部作品,更能体现他的胸怀和抱负。”闻频告诉澎湃新闻。
梁向阳则认为,导致路遥英年早逝的主要因素是他的文化性格。
“陕北男人路遥是一个典型的具有理想主义气质的拼命三郎。他对自己的人生有明确的规划,他是一个有文化担当的英雄。”梁向阳告诉澎湃新闻,1987年他就知道自己得病了,所以他想到了曹雪芹,想到自己的精神导师柳青,他有陕北人要做成一件事不计成本的性格。而且,路遥一口气写了六卷三部一百万字的小说,写完之后没有得到合理的修养。
“他是自己把自己累死了。”梁向阳认为,家族遗传病并不是他早逝的唯一因素,路遥当农民的弟弟就很长寿。婚姻问题是压倒他人生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心底里并不想离婚,他承受不了婚姻失败的压力。
梁向阳认为,路遥在文化性格上更像柳青,大气甚至霸气。但是,从极度自卑到极度自强的过程,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痕迹,童年曾被父亲过继给伯父的经历,也让他的内心世界很脆弱。成年后,路遥通过仪式感强化自己的精神力量,在写作前他会去柳青墓地前参拜,去沙漠里汲取力量,在临终前,他还在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路遥深邃的历史理性,迎风而立的人生性格,强大的个人毅力无疑不吸引着我。读了几十年他的书,在我写书的过程才慢慢理解了他。路遥一生都活在理想里,活在自己设定的一个悲壮的梦里,而我也用十年时间陪他做了一个梦。”梁向阳不胜唏嘘。
(以上来源:澎湃新闻网,内容略有删减)
【数据分析】
由上海尚世影业、北京电视台、华视影视、上海源存影业出品,著名导演毛卫宁执导的农村情感大戏《平凡的世界》已登陆北京卫视、东方卫视黄金档以及新疆卫视开播。这部春节巨献集结了王雷、佟丽娅、袁弘、李小萌以及资深戏骨刘威、尤勇智等实力派演员倾情演绎。自开播至今受到各界关注,随着这部当代农村画卷逐渐铺展,剧中厚重的历史氛围和浓郁的人文关怀已然使得名著改编产生了巨大的文化效应。相比较电视荧屏长时间以“刷脸”“狗血”等话题点为宣传噱头,以收视率为商业目的的电视剧,《平凡的世界》以其独一无二的厚重历史感,在浮躁喧嚣的电视圈中给观众注入了一剂强有力的镇静剂,甚至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益。
导演毛卫宁此前在接受采访时曾表示,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将以95%的还原度呈现原著内容。据介绍,剧中窑洞、学校甚至是铁路都是重新搭建,从服装道具上来讲小到一个衣服上的纽扣,大到自行车、包括家里的建筑、家里是怎么样的都是有据可循的,无论是陕北的专家,还是当地老百姓,都给提过很多的意见。电视剧中真实还原的陕北农村场景,在视觉上将观众代入进那个独特的年代。
由于电视剧与原著的表现形式截然不同,在还原真实历史场景的基础上,如何将原著中的文学质感体现出来则成为该剧的重中之重。正如主演王雷所说:“我觉得平凡的世界最了不起的地方就是写了一群不平凡的人物,写了一群看似平凡却不平凡的人物形象,最了不起的还在于它表达了一种大爱,通过中国的传统农民身上传达出一种中国式的那种性格,中国式这个人性闪光的东西,这种名著体现出的人性的光芒是中国式的,不是西方的,而是中国人那种宽容宽厚。”这种潜移默化中传递给观众的精神内核则是所有主创人员的最终目标。事实证明,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开播至今收获好评无数,在各界中都引起了连锁式的反应。剧中农民身上朴实和浓厚的闪光点已然被观众所接收,同时人与人之间无私的帮助和宽容同样引发了观众的思考。现实社会下所缺少的人性本质都在该剧中体现淋漓尽致,传统文化所遗留下的内涵与中国梦不谋而合。
原著《平凡的世界》曾给予几代人精神力量,支撑他们走出大山脱离贫困,如今电视剧开播再次掀起“精神与苦难”的讨论。
生长在新时代的年轻人似乎并不理解什么是苦难,也不理解贫穷状态下的精神信仰究竟有多大的力量。正如导演毛卫宁希望传达出的内容:“我们希望通过这部经典所反映出来的一种人物和人物的精神,对比我们目前所处地这样一种社会比较浮躁与人际关系和人这种对事业的一种奢望。更多的观众会通过我们三十年前二十年前的小说反思一下我们今天的生存环境。所以我们更强调的是这部书精神作用的艺术再现,由于现在我们的拍摄各方面的条件都好了,所以我们希望通过这部当时对60后70后的影响很大的书,能够在现在用新的形式影响到80后和90后。”
的确作为一部名著改编的电视剧,《平凡的世界》不仅承载了艺术性的期待,同时也被赋予了传递正确观念的重要社会意义。这种社会意义是近年来电视荧屏上少见的,而这也是电视剧行业中所匮乏的。对于如此有重量的作品,观众对其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逐渐感受到“平凡的魅力”。而伴随着剧情发展,观众对于“苦难学说”将会有更深层次的体会和认知,在鲜活的人物身上也能发现出更多人性的闪光点。成熟的剧本、鲜活的人物、深刻的内涵集合一体的电视剧才是促进电视剧行业良好发展的关键因素,才是电视荧屏真正的春天。
来源:文化大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