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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第一本青年文学刊物《萌芽》迎来创刊60周年
新中国第一本青年文学刊物、培养出几代作家的文学杂志《萌芽》迎来了它的60岁生日,7月12日,《萌芽》创刊60周年座谈会在上海作协大厅举行。在60年里,这本杂志曾走出陆文夫、马原、苏童、金宇澄以及郭敬明、张悦然等几代作家,如今60岁的它,依然是文学领域的领头羊。
始终相信文学本身的力量
《萌芽》1956年在上海创刊。其首任主编哈华在创刊词中解释了刊名之由来:萌芽,既代表新生,又是纪念和学习鲁迅先生在1930年代主办《萌芽》杂志,“在文艺战线造就大群新战士”的精神。
在为纪念一甲子风雨辉煌推出的7月号特刊上,杂志重新刊登了巴金写于1981年复刊号卷首的寄语。网络时代让写作的门槛消失,但“有勇气,有良心,有才华,有责任感”,理应还是每个青年作家努力的方向。60年来,《萌芽》也一再向读者、作者证明,当好“土壤”,一直是自己最擅长也最坚持的事,相比看“风向”、看“行情”,《萌芽》始终相信文学本身的力量。
北岛、顾城当年都投过稿
上海作家协会副主席赵丽宏曾于1982年至1987年在《萌芽》诗歌散文组当过5年编辑,回忆这段经历时,他非常感激,自己在这里出版了人生第一部诗集。 赵丽宏说,1980年代初,正是朦胧诗风靡大江南北的时候,北岛、顾城、杨练等诗人都给《萌芽》投稿,当时编辑部收到的读者来稿,一麻袋一麻袋地堆在办公室。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赵丽宏知道了当时还在当邮递员却狂热喜爱文学的孙甘露,诗歌写得很好,却苦于无处发表。在昨天的座谈会上,如今已是《萌芽》杂志社社长的孙甘露打趣地说,自己曾是《萌芽》的退稿者。
金宇澄小说生涯在此起步
《上海文学》执行主编、小说《繁花》作者金宇澄说,自己的小说也是从《萌芽》起步的。
1985年,金宇澄在《萌芽》上发表了小说处女作《失去的河流》,当时已经33岁了,次年,《方岛》发表。《失去的河流》和《方岛》接连获得两届《萌芽》小说奖,在工厂上班的金宇澄因此获得机会,进入上海作协办的第一期青年创作班学习,他和邮递员孙甘露等一批基层文学作者,作为文学新人集中培养。1986年,《上海文学》以青创班专辑的形式,发表了金宇澄的《风中鸟》、孙甘露的《访问梦境》、阮海彪的《死是容易的》。1988年,《风中鸟》得了《上海文学》小说奖,也是在这一年,金宇澄离开工厂,调入作协,成为《上海文学》的编辑。
金宇澄至今仍很佩服《萌芽》编辑部,可以始终触摸到年轻人的脉搏。
继续引领严肃文学杂志
《收获》主编程永新早年也曾在《萌芽》上发表小说和散文。他说,《萌芽》最大的优点是,可以容忍作品不够成熟,正如巴金所说,“他们是正在生长、发展的新生力量。所以难免脚步不稳”。
作为纯文学杂志的掌门人,程永新特别感慨的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像《萌芽》这样的青春文学刊物很多,但《萌芽》至今仍然是领头羊,这与它的掌门人有关。
1995年,赵长天接手主编一职,一系列的新举措成功帮助《萌芽》再次“突围”;1999年由《萌芽》杂志联合北大、复旦等著名高校一起举办的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更堪称近代文坛的一桩大事。
程永新表示,《萌芽》借“新概念作文大赛”华丽转身,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大家都是从1980年代走过来,都经历了商业大潮,经历了经济转型,很多刊物就没有声音了,但《萌芽》依然屹立潮头。他希望,“迎来60岁生日的《萌芽》作为领头羊,能继续引领严肃文学杂志”。
(以上来源:新闻晨报,徐颖,2016-07-13)
《萌芽》60年,始终是培育文学青年的土壤
“有勇气,有良心,有才华,有责任感”,这是1981年巴金为《萌芽》杂志复刊所写的寄语。时间又过去了35年,《萌芽》已走过了风雨一甲子。
7月12日,《萌芽》创刊60周年座谈会在上海作家协会召开。《萌芽》的几代编辑、作者齐聚一堂,共同探讨了文学的力量和新环境下的杂志发展。
《萌芽》首任主编哈华曾经在创刊词中解释了刊名由来:萌芽,既代表新生,又是纪念和学习鲁迅先生在上世纪30年代主办《萌芽》杂志,“在文艺战线造就大群新战士”的精神。而60年来,这本杂志也一再向读者、作者证明了其当好“土壤”的使命。
“1956年在上海创刊的《萌芽》,是新中国的第一本青年文学刊物。无论时代如何变幻,创刊时的宗旨,却被一以贯之地继承下来。”《萌芽》杂志社长孙甘露说。
“我从1956年就开始给《萌芽》投稿了。”《萌芽》前副主编俞天白说自己是“稀有品种”,“走上文学道路,与《萌芽》对我的一路扶持分不开关系。至今我依然清晰记得初次投稿的忐忑心理、稿件被刊登的喜悦和编辑交流的收获。就这样一路从作者成为了编者。”
与俞天白有着同样感受的作者不在少数。“《萌芽》是我的母刊,这个说法一点不夸张,上世纪60年代我还是个中学生,就开始读《萌芽》,接着开始自己写稿、投稿,再成为这本杂志的一分子。”作家赵丽宏也曾担任过《萌芽》的编辑。
《萌芽》创刊后,受到全国广大读者的喜爱,创刊号印数3.6万册,一年不到就达到20万份的发行量。赵丽宏在座谈会上感慨:“当时在《萌芽》上发表一篇文章的影响力,是今天的人很难想象的,这意味着你的文章将被全国的文学爱好者注意到。”
作为青年作者的园地,不少著名作家,如陆文夫、孟伟哉、包玉堂等人的早期作品或处女作均发表于《萌芽》,可以说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萌芽》就在读者中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几代作家从这里起步,走上文坛。
1960年7月,《萌芽》先是由半月刊改为月刊,两期后因纸张供应困难而休刊。1963年全国经济形势转好,1964年1月,《萌芽》杂志恢复出版,两年后因“文革”开始,杂志被迫停刊。
“60年经历了多少困难,但像《萌芽》这样不变宗旨地走过来,真的不多。”《萌芽》前主编曹阳感慨。
1981年1月,在各方的支持下,历经两次停刊后的《萌芽》又刊载着苏童、马原等一批先锋作家作品再度复刊,复刊后的《萌芽》发行量直线上升,最高突破20万份。
“复刊后我在《萌芽》担任诗歌散文编辑,作为编辑常常会给投稿者回信。因为写过太多信,自己都忘记了内容,但是到现在还有很多作者联系到我,感谢我们当时的回信和指导,说因为《萌芽》的支持,才继续在文学道路上走下去。”赵丽宏回忆。
上世纪80年代末,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文学热也遭遇挫折,大批文学杂志“关停并转”。彼时的《萌芽》在当时主编曹阳的指导下,“不动如山”,坚守这一方文学净土。
凭借《繁花》斩获第九届茅盾文学奖的金宇澄也出席了座谈会。1985年,他的第一篇小说《失去的河流》于《萌芽》上刊载。“《萌芽》发表了我年轻时候的作品。许多杂志改变或消失了,只有《萌芽》始终摸准了年轻人的脉搏,并且一直充当着‘土壤’的角色。”
在风云变幻的潮流中,《萌芽》也在求变求新。1995年,赵长天接手主编一职,一系列的新举措成功帮助《萌芽》再次突围:改版后的《萌芽》更强调文学的普及和推广,更多着眼于青年人文素养和创作能力的提高。由《萌芽》联合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南京大学等高校一起举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更堪称近代文坛的一桩大事。大赛以“新思维”、“新表达”、“真体验”为评比标准,向陈旧的语文教学模式下的应试作文发起一次冲击。至今一连18年,已有近80万人次参赛,更涌现了韩寒、周嘉宁、王若虚等具有社会影响力的青年作家。2004年冬,《萌芽》月发行量最高突破50万份,创造了原创文学刊物发行中的奇迹,被称为“萌芽”现象。
“《萌芽》直接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从与文学毫不相关的专业领域转型成了一名写作者。”青年作家王若虚在座谈会上表示。
时至今日,面对网络新媒体的冲击和传统出版业江河日下的局面,《萌芽》却反其道而行,选择了一条更为艰难的道路,调转方向去维护传统创作与市场的平衡。2016年初,《萌芽》再度大胆改版,在纸媒被普遍唱衰的时期反而将页码由原来的80页增至112页。所收录的文学作品将呈现一个“阶梯式”的分布,除了目前作者群体的稿件采用,还将大幅增加成熟作家作品,并配以文学评论家对作家的访谈。
“与其说是出于对纸张的留恋,不如说更是因为对文学本身的敬畏。”孙甘露告诉大家,与通常所谓文学刊物转型仅仅转平台的认识不同,这次改版,更是一次全新的探索。
(以上来源:文化课 ,徐明徽,2016-07-13)
文学期刊“灯塔”依然发光 把杂志打磨成艺术精品
7月12日,位于沪上巨鹿路古色古香的上海作家协会里,为一本杂志举办的“生日聚会”引发不少人的慨叹。作为一本青年文学刊物,《萌芽》杂志已经陪伴读者60年。曾经杂志每期的发行量冲到了40多万册,后来步步败退,甚至跌破一成。不过,近来情况有了新的变化,杂志的影响力在节节向上攀爬。在杂志社社长孙甘露看来,步入“古稀之年”的这本杂志,可以视为文学世界的一座灯塔,“这座灯塔不会在岛上跑来跑去,寻找需要被解救的人,只是站在那里发光”。
其实,《萌芽》杂志和其他传统文学期刊一道,组成了文学世界的“灯塔方阵”。尽管时代环境有了新变化,人们的文化生活有了多样选择,但文学期刊依然以突围的姿态,呵护文学成长,发出精神之光。
“不要一谈数字化就‘狼来了’”
“随时记录,灵感同步;专业辅导,直连出版;你写书,我们读懂你。”用手机点开写作出版社区“行距”,看到的是这样的三句口号,而这个手机软件是《收获》杂志与“赞赏”IP平台共同开发的。
“你演播和制作的作品也许就是下一届茅盾文学奖的获奖作品!”《当代》杂志正在招募优秀演播和后期团队,杂志要做有声版,在“去听”客户端上线。
《人民文学》杂志自主开发的客户端“人民文学醒客”上线快两年了,它以新的文学原创数据库和百年文学作品分类储存开发为特色,汇聚了一大群青年作家和普通读者……
全媒体时代,数字化阅读的蓬勃兴起,让文学期刊一时找不着北,甚至陷于恐慌。不过,稍事安歇,校准方向,寻觅出路,发现局势并不那么可怕。
“数字化阅读已经不可阻挡,对传统文学期刊确实构成一定程度的挑战,这是客观事实,应该坦然面对。但这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文学期刊的数字化程度也越来越高,数字化也给文学期刊带来了巨大发展机遇。近年来情况表明,《人民文学》《当代》《十月》《收获》等文学期刊的发行量有明显回暖趋向,因此不要一谈数字化就‘狼来了’。”文学评论家、沈阳师范大学教授孟繁华说。
“挑战”拐个弯儿,就成了助力发展的一阵阵“东风”。面对数字化浪潮汹涌,传统文学期刊越来越不满足“客场”的身份。“各大文学期刊正在努力探索与新媒体的有效合作,寻求并拓展文学期刊新的发行与传播途径,实现文学期刊的发行、传播、价值与利益的最大化,这给文学期刊注入了新的活力与生机。”《北京文学》杂志社社长杨晓升说。
“一刊一品”,张扬个性、盘活特色
7月15日,2016年《星星》诗刊大学生诗歌夏令营在成都杜甫草堂开营。今年集结了26位国内外汉语写作的在校大学生诗人。整个活动期间他们不需要缴纳任何费用,作品还将在杂志上获得重点推介。《星星》诗刊主编龚学敏介绍说,这个活动已经成功举办了8届,被认为是汉语诗坛一张重要的文化名片。这些大学生诗人面对的《星星》诗刊,是中国诗歌的“航空母舰”:上旬刊为诗歌原创、中旬刊为诗歌理论、下旬刊为散文诗,还有一本内部刊号的古体诗词,从数量上占据了诗歌的细分市场,成为目前全国类型最丰富、最齐全的诗歌刊物。
以个性特色、创新风格召唤读者并赢得信任,一众文学期刊各有各的招数。《十月》杂志主编陈东捷表示,前不久,杂志主办方北京出版集团成立了“十月”文学院,利用《十月》杂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的品牌和资源,进行“十月”品牌拓展和资源转化操作。另外,2015年6月,“《十月》作家居住地·布拉格”项目在捷克启动。这个项目是由杂志社和捷中国际文化交流协会合作搭建的跨国文学创作与交流的公益性平台,每年邀请作家到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以文学的目光感受真实的捷克。
《十月》把人送到海外,《人民文学》则把杂志送到海外,并且在语言上实现了本土化。《人民文学》杂志主编施战军介绍,杂志已经有了英文、法文、德文、俄文等10个外文版本,“我们推出杂志的外文版系列,目的是让世界充分了解中国人的生活状态、精神境界和价值追求”。
武汉市文联主办的《芳草》杂志则匀出主要精力紧盯荆楚大地。今年第3期杂志重磅推出小说《小河》,作者周以刚是襄阳市南漳县城关镇金庙中学语文教师。这是他的小说处女作,《新华文摘》《中华文学选刊》已经予以转载,进行二度推介。“我们在坚持办刊传统的基础上,以湖北文艺界为重心,力推本土新人,以此辐射全国,形成了更具力量的文学合力和集群效应。”《芳草》杂志总编刘醒龙说。
广东作协主办的《作品》杂志则把目光聚焦在新生代作家上。翻开今年第6期杂志,《90后推荐90后》栏目显得颇为特别。这个栏目一共刊出两部短篇小说,分别是女作家陈不染的《入骨相思知不知》和男作家王闷闷的《张二光看病》,每篇文章后边都刊有同龄人的互动点评。杂志社社长杨克介绍说,《90后推荐90后》栏目采用“90后作者自己写,90后作者自己编”的方式,用稿权不由编辑决定,而是由作者与读者共同决定,“促进了90后同龄作家之间的交流与互动”。
发扬“工匠精神”,内外兼修,把杂志打磨成艺术精品
“无名英雄”,这是孟繁华对文学期刊的角色定位。在他看来,文学期刊是严肃文学发表的主要阵地,也是展开文学批评和研究的主要载体。因此,文学期刊在推动文学发展过程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文学期刊不仅遴选出优秀作家作品,同时也是文学的晴雨表或者说是旗帜”。
他举例说,近年来《人民文学》坚持重点推介长篇小说,仅今年就推出了贾平凹的《极花》、方方的《软埋》、张炜的《独药师》、曹文轩的《蜻蜓眼》等名家名作,持续引发热评热议,这对长篇小说的长足发展将起到重大作用,“这个现象已经有些研究,但还不充分”。
杨晓升也认为,原创文学期刊及其编辑所从事的工作,很大程度上属于公益文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半个多世纪以来,众多的文学期刊,在不同时期源源不断地发现并扶持了大批文学新人,培育了大批优秀作家,推出了大批优秀文学作品。而这一切,离不开众多文学期刊的责任与担当,离不开数不清的文学编辑披沙沥金、慧眼识珠的功夫和长年累月、默默无闻的辛勤工作。这是不能用市场标尺和市场效益做简单衡量的”。
当前,更多的文学期刊人选择了坚守,一个重要原因是整个文学环境乃至文化环境出现了新的气象。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必须把创作生产优秀作品作为文艺工作的中心环节,努力创作生产更多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体现中华文化精神、反映中国人审美追求,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有机统一的优秀作品。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
“总书记的重要讲话给文艺工作者包括文学期刊编辑很大鼓舞,有了明确的方向感。文化自信最终还是要通过人来体现,通过文化载体来体现。我们感到从事这项工作有着特别的意义,就像我们杂志亮出的口号——‘人民大地,文学无疆’。”施战军说。他介绍,《人民文学》杂志每一篇稿子都要经过多人多次审读,自始至终都要不厌其烦地与作家保持沟通,力争让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合乎规范,每一个字都能准确地传情达意,“这也是一种‘工匠精神’,总是希望做到最好,不留遗憾”。
好的文学期刊从内到外都是精益求精,让读者拿得起、放不下,刊物的寿命自然得到延续。《作品》杂志有个《手稿》栏目。杨克说,这个栏目在设计上充分吸收传统书法艺术风格,采用折页的方式,每期作家的手稿拉出来有一米长,让读者方便裁下来,装裱挂出。“要让刊物每一个细部都充满文艺气质,既有可读性,又有可藏性,这是数字化阅读所不具备的”。 是一本本杂志,又不仅仅是一本本杂志,传统文学期刊以立体、丰满的形象,为文学的尊严和文化的魅力守望。
(以上来源:光明网,2016-07-18)
【数据分析】
《萌芽》创刊于1956年,是中国第一本青年原创文学刊物。作为青年作者的园地,陆文夫等作家的早期作品或处女作均发表于《萌芽》。上世纪80年代,历经两次停刊后的《萌芽》又刊载苏童、马原等一批先锋作家作品再度复刊。1999年“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推出,发掘了韩寒等80后文化偶像,更让《萌芽》家喻户晓,月发行量最高突破50万份,创造了原创文学刊物发行的“奇迹”。
全媒体时代,数字化阅读的蓬勃兴起,对传统文学期刊确实构成一定程度的挑战。《萌芽》等传统文学杂志也受到一定的影响。但是同时,数字化也给文学期刊带来了巨大发展机遇。各大传统文学期刊正在努力探索与新媒体的有效合作,寻求并拓展文学期刊新的发行与传播途径,实现文学期刊的发行、传播、价值与利益的最大化,给文学期刊注入新的活力。
《萌芽》再度全新改版 坚持做青年人的土壤
萌芽,既代表新生,又是纪念和学习鲁迅先生在上世纪30年代主办《萌芽》杂志,“在文艺战线造就大群新战士”的精神。而60年来,这本杂志摸准了年轻人的脉搏,并且一直充当着‘土壤’的角色。无论时代如何变幻,创刊时的宗旨,却被一以贯之地继承下来。
在风云变幻的潮流中,《萌芽》也在求变求新。面对网络新媒体的冲击和传统出版业江河日下的局面,《萌芽》却反其道而行,选择了一条更为艰难的道路,掉转方向去维护传统创作与市场的平衡。2016年初,《萌芽》再度大胆改版,在纸媒被普遍唱衰的时期反而将页码由原来的80页增至112页。所收录的文学作品将呈现一个“阶梯式”的分布,除了目前作者群体的稿件采用,还将大幅增加成熟作家作品,并配以文学评论家对作家的访谈。与通常所谓文学刊物转型仅仅转平台的认识不同,这次改版,更是一次全新的探索。
《萌芽》扎根纸质、兼顾网络 做严肃阅读的文学杂志
现在,文学期刊有着一种比较广泛的观点,就是必须适应新媒体的时代,很多文学期刊将改革的方向定格在新媒体上。但是文学期刊“触网”面临两个问题:其一,网络读者口味与纸质读者不同,如果单纯将纸质版搬到网上去,效果不佳,而如果再新设第一个网络版,则会大幅度增加杂志社的成本。其二,现在还没有一家文学杂志社找到成功的网络盈利模式,充其量也只是在扩大影响罢了,但究竟能扩大多少影响也不确定。
《萌芽》做新媒体做得很成功,仅微信公众号现在就有6万粉丝。但这些新媒体(包括微博、微信和微店)目前并没有实行付费阅读,《萌芽》杂志社的大部分收入还是来自纸质版,这是此次《萌芽》改版扎根纸质版的一个重要原因,新媒体并不是一个改革的重点。
《萌芽》始终坚持,只有把纸质版做好,杂志收入才会提高。同时杂志也希望青少年还是要多读纸质作品,因为这代表着一种严肃阅读。即便做新媒体,在上面发一些和纸质版不同的轻阅读作品,也是希望最终将读者导入纸质版,此次《萌芽》改版多少还是带着一种理想主义的色彩,扎根纸质、兼顾网络,将网络读者培养成纸质读者的做法或许值得借鉴。因为严肃阅读的文学杂志,本质上姓“纸”,而不是姓“网”。
来源:文化大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