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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07月19日
民歌艺术需要在创新中发展
民歌艺术需要在创新中发展

【热点回放】

长三角民歌邀请赛开唱 最熟悉的乡音美得出奇

来自“民歌之海”的当涂民歌、南方游耕民族的畲族对唱、高亢动听的昆北民歌……22日,长三角民歌邀请赛在昆曲发源地江苏巴城开唱,来自江浙沪皖四地的16支民歌队伍用各自方言再现了地域特色鲜明的原生态民歌,前来观赛的民歌爱好者济济一堂,兴叹“美得出奇”。

第三届长三角民歌邀请赛由江苏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办,旨在促进非物质文化遗产吴歌的保护。江苏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办公室主任赵鲁刚表示,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和受外来文化冲击,传统农耕文化的生存空间逐渐狭小,很多传统民歌正在消失,抢救和保护民歌艺术迫在眉睫。当前,各地运用现代音像技术手段,正对现存民间的纸质、声音资料,建立完整的数据库、资料库,实现信息化管理。

民歌在江南又叫山歌、渔歌或菱歌,是人们在田间、江河边劳动时唱的歌,旋律深受昆曲中“南曲”影响,歌风委婉流畅。“无论是脍炙人口的山歌小调,还是热情奔放的农耕号子,都是长期积淀而成的民间文艺的珍贵结晶。”音乐创作人杨瑞庆表示,这是一种集体的记忆,是中华民族民间文化不可遗忘的一部分。

“当涂民歌歌后”陶小妹也出现在比赛现场,自从成为“当涂民歌传承人”,她收了不少徒弟,肩负起口传心授、“活态”传承。“对于从小耳濡目染的我而言,民歌承载的是父母田间耕种的记忆,刻骨铭心。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加入到学唱民歌的行列中来,让这一民间艺术不断传承下去。”

悠扬动听的歌声,唯美的水乡布景,极富地方特色的服饰,令台下数百歌迷如痴如醉。昆北民歌传承人陆振良感叹,从迷上民歌开始,一记就是30多年,至今他已经记录了150多首昆北民歌。如今只要听说哪儿有好的昆北民歌,他便会不辞辛苦地赶去把它们记录整理下来。他说,有着2500多年历史的昆北民歌融合宫、商、角、徵、羽广泛运用,旋律多变,歌词精炼,用最熟悉的乡音,唱的是最原始的生活,歌颂的是最质朴的感情,这就是民歌的魅力。

今年的民歌赛,不仅参赛规模壮大,“年轻面孔”增加,演奏也加入更多乐器,山歌表现形式更是推陈出新,畲族山歌便搭上摇滚乐。演唱者程智勇介绍说,自己是在畲族节庆上接触到畲族山歌,随即被深深震撼了,便开始和歌舞团的同事们一起尝试在山歌表演中加入更多现代元素,力求让这最美的民间艺术焕发新的生命力。

(以上来源:华龙网,黄莹,2016年06月23日)

当涂民歌在六朝时期就已流行

当涂,古为吴头楚尾之地。在其长期的历史发展中,不仅创造了大量的有形文化,还创造了丰富的非物质文化,其中广泛流行于皖东长江南岸的“当涂民歌”是马鞍山地区具有代表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这一地方民歌从几千年前的农耕时代,经过历代艺术加工后,经久不衰。当涂民歌是劳动人民口头创作、口头演唱、口耳相传的文化表现形式的典型代表,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与艺术价值,是不可多得的音乐和语言艺术珍品。

唐宋时期是当涂民歌大发展时期,李白、刘禹锡、苏轼、李之仪、陆游等诗词巨擘都曾在当驻足。一方面他们的作品也丰富了当涂民歌的内涵,仅北宋李之仪的二十多首《田夫踏歌》和《卜算子·我住长江头》这些民歌范畴的作品,就说明了当涂民歌在内涵上比之早期已大为丰富了。

干什么农活就唱什么歌

进入20世纪五六十年代,当涂民歌的艺术火花再次迸发,发展到鼎盛时期。在劳动生产、婚丧嫁娶等场合中,都有当涂民歌在传唱。在冬修水利的工地上,《打夯号子》、《打硪号子》铿锵有力,此呼彼应;收获季节的打麦场上,《打麦歌》欢腾清脆,如鸟噪深林;圩区秧田里,《薅草歌》、《插秧歌》清新悠扬、声传百里;抗旱排涝的季节里,《车水号子》浑厚深沉、昂扬有力;秋收后的稻场上,《丰收歌》欢乐流畅、洋溢喜悦;新春佳节时,《剪窗花》、《迎新年》喜气洋溢,热烈欢快,就连嬉闹追逐的牧童在丘陵山坡上,也会传唱《对山歌》、《放牛歌》,内容活泼雅趣。这些优美的曲调、丰富的内容、浓郁的乡土气息构成了当涂民歌的主体风韵。

当涂民歌传唱区域涵盖了现今的马鞍山市、当涂县、芜湖市、芜湖县、繁昌县以及马鞍山以北的南京江宁镇和大江对岸的和县地区,分布十分广泛。

广大劳动人民在长期的生产劳动和生活中,口头创作了大量的民歌,干什么农活就唱什么歌。这些民歌曲词优美,内容丰富,结构严谨方整,节奏轻盈明快,以其清越、悠扬、婉转的风格,深受人们的喜爱。

当涂民歌已唱到了海外

时至今日,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时代的发展,当涂民歌作为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得到了进一步诠释和丰富,走上了“精品化与普及化并重”、“艺术性与民众性相结合”的发展道路,逐步转化为服务于现代和未来生活的文化资源。当涂民歌通过三次大规模的搜集整理,不仅演唱形式从村野走上了舞台,记载方式由口头记忆进为书面记载,而且大批精品从当涂走向了全省、全国和海外。

2010年2月5日,当涂县实验学校音乐教师张红燕凭借《请到当涂歌乡走一走》和《唱得绿海泛金波》两首当涂民歌,不仅唱到了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而且还一举获得了金奖,把当涂民歌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发扬到了世界。

1954年冬,《打麦歌》被选为全国首批民间音乐舞蹈会演优秀节目,灌制成唱片,风靡全国。1956年11月,当涂民歌以数量多、质量高,连续参加芜湖地区和安徽省民间音乐舞蹈会演,轰动全地区、全省。《熟透的庄稼一片黄》《小妹子送饭下田冲》《放牛歌》等5首获省级节目优秀奖,《玉莲子》获省级演出奖。1957年1月,上述获奖节目连同当涂县优秀民歌手赵秀英、汪宗领入选安徽省代表团,参加全国第二届音乐舞蹈会演,获得高度评价。党和国家领导人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观赏了当涂民歌的演唱。国家级刊物《民间文学》刊载了《姐在田里薅豆稞》的歌词。

当涂民歌还引起了众多专业文艺团体、著名作曲家、歌唱家和音乐出版部门的极大兴趣。中央歌舞团、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中央音乐学院,安徽省艺术学校、安徽省群众艺术馆、安徽省音乐家协会和著名作曲家时乐蒙、瞿希贤、巩志伟以及著名歌唱家陆青霜、姜志均先后来当涂采风,学习当涂民歌。

(以上来源:新华报业网-扬子晚报,苏勇,2016-06-16)

乔建中谈民歌:中国的超级艺术

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不管他们住在高原、山地、平原、海滨,还是森林、草原,不管他们选择何种生活、生产方式,也不管他们的历史有几百年或几千年,他们都会创造出属于本民族的独有的歌声。中国也不例外,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自己的民歌,它们来自土地,植根于土地。绿色的草原、森林,黑色的沃土,黄色的高原,都有属于它们自己的歌声。

草原牧歌的悠长,黄土高原山歌的高亢,江南小调的轻柔,劳动号子的雄浑,民歌将天、地、人融为一体。它是人的制造物,又是人的永远的精神伙伴,从“摇篮歌”到“绕棺游歌”,在生、冠、婚、丧的每个阶段,民歌要么在人的心中萦绕,要么从口中飘出;它是每个人的又一种母语,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只要听到自己的民歌,对故土的思念就会油然而生。

古今中外的学者对民歌不吝赞美之词。梁启超曾说过:人(最少也不是专门诗家的人)将自己一瞬间的情感,用极简短极自然的音节表现出来,并无意要它流传。因为这种天籁与人类好美性最相契合,所以,好的歌谣能令人人传诵,历千年不废。其感人之深,有时还驾专门诗家之上。马克思说,民歌是唯一的历史传说和编年史。而在英国学者威廉姆斯眼中,一首民歌,就是一个超级的艺术品。

民歌蕴含着人类智慧的晶体,它天然去饰,质朴无华:“上去高山望平川,平川里有一朵牡丹;看去容易摘去难,摘不到也是枉然。”(花儿:《河州大令》)大气磅礴,苍茫开阔,一个典型的西北高原之境。庄子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民歌的美就是天地之“大美”的理想境界。

民歌具有浓厚、强烈的地方和民族特色:“盘算起亲亲跑口外,泪蛋蛋流得泡一怀;刮起了东风水流西,看见了人家想起你;山在水在石头在,人家都在你不在。”(山西民歌)以无生命的山、水、石反衬有思、有情的“亲亲”。歌者似乎在问,连它们都知道应该“在”一起,而人反倒不能相聚?它把人的期盼、思念之情写到了一种极致。

这就是民歌。民歌无所谓长短,短者可能只是一声慨叹,长者可以像《格萨尔王》和诸族“创世纪歌”那样几十小时也唱不完。在普通老百姓那里,唱歌就像平常说话(即古人所谓“歌咏言”“放情长言”)、赶路、放牧、砍柴那样,早已是自己生活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是一种惯常的行为方式,即“劳者歌其事,饥者歌其食”之谓也。歌唱,已经被自然地“溶解”到所有日常劳动、社交、节庆、恋爱活动中了。

在漫长的中国文化史上,民歌作为民众艺术的一种普遍体裁,曾经有过辉煌的纪录。从春秋早期的《诗经·国风》、北宋时代的《乐府诗集》,到明清之际的《山歌》《挂枝儿》《夹竹桃》等,一代又一代有远见卓识的文人雅士,为后人记录、编纂了大量的历代民间纯真率性之唱。它是中华民族善于总结、整理本民族文化遗产这一优秀传统的集中体现。十分遗憾的是,它们大部分只记录了唱词,而没有曲谱。即使如此,它们也同所有的历史典籍一样,已成为我们民族的文化瑰宝而永远载入史册。

中国现代意义上的民歌采录、整理活动始于20世纪30年代末,前后持续了半个多世纪。其主要特征是音乐家的直接参与,对数以万计的、如璀璨夺目的珍珠一样的各地区、各民族民间歌曲的采录、整理。在20世纪以前,并没有人从音乐文化的理念做这件事,也不知道中国有如此丰富的民歌遗存。

这是一个伟大的发现,是同自然科学领域对物质构成规律的“发现”、考古学界对地下文物的“发现”,在性质、意义、价值方面完全相同的发现。我们发现并最终打开了以中国民歌为代表的中国传统音乐的宝库。这个宝库巨大而丰富,也许大家还来不及全面探索其中的各种奥秘,但作为一种源远流长的人文资源,民歌在普通民众音乐生活中无可替代的地位,它对中国各类音乐的滋润及广泛影响,已经是无可争辩的了。 (乔建中,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研究员,曾出版《中国经典民歌鉴赏指南》)

(以上来源:中国文化传媒网,2016-06-30)

陕北民歌艺人贺国丰: 希望把祖先的歌谣传遍天下

  爱上音乐   

18岁到新疆参军 接触音乐并为之痴迷   

1975年1月27日,贺国丰出生在绥德县崔家湾镇赵家坬村。1993年,18岁的贺国丰背起行囊到新疆库车参军,因为从小喜欢美术,来到部队时他背了一块画板和一些颜料。   

“后来部队里举行了一个美术竞赛,就拿了两幅自己的画去参赛,经过评选获奖了,这样连队也留意到我有这方面的才能。”贺国丰笑着说,当兵第二年部队组建演出队时,连队通知他去报道,最后留在演出队负责舞美灯光,和乐队班的成员住在一起。   

在乐队中,贺国丰非常迷恋萨克斯,但乐队班已经有了萨克斯手,只好花钱买了单簧管和教材练习。因为热爱音乐,贺国丰记得非常清楚,那是1994年5月8日,他收到单簧管,痴迷的他每天都疯狂练习。   

“1995年,我们乐队班的萨克斯手复员后,我开始兼任了萨克斯手和单簧管手,从此走上了我的音乐道路。”贺国丰告诉华商报记者,第三年离开部队回家,由于家境贫穷,他开始在全国各地漂,“西漂”的时候,有时甚至一天只能挣到25元。   

2004年,对于贺国丰来说是一个生活轨迹改变的重要时期,随着他对音乐的深入学习,以往他一直认为很土的陕北民歌,原来是一块民族瑰宝。“那时候钻研陕北民歌,并出了第一张专辑《苍郎》之后,有人说我唱的民歌‘像个陕北文化的白丁’,并怀疑我是不是陕北人。”贺国丰感慨地说,当时他感觉非常惭愧,随后他开始了冷静的思考,并走进民间清唱那些流传于民间的民歌,同时寻找一些民间的歌手。   

赢得赞誉   

被网友们称为“中国清唱王”   

“一对对(那个)鸳鸯水(那)上漂,人家(甘那个)都说是咱们俩(个)好,你要是有那心思咱就慢慢交,你没有那心思(呀就呀么)就拉倒……”随后他唱了《一对对鸳鸯水上漂》、《圪梁上的妹子》等歌曲,在保留了信天游风格的同时,大胆地采用了流行歌曲的唱法,他的清唱歌曲在互联网上受到百万网友的追捧,被网友们亲切地称作“中国清唱王”。   

由于贺国丰的演唱风格很难被归类,归流行也不是,归民族也不行,归所谓的原生态也不对,所以他就只有自己造个概念叫“黄土民谣”,它的取材不局限于陕北,应该是整个黄土高原,贺国丰的演唱风格又糅杂了多种唱法,而且他的歌曲基本都来自劳动人民长期生活实践中创造流传的歌谣,因此就取名“黄土民谣”。   

近几年来,在陕北民歌的搜集、整理、演唱方面,贺国丰可谓下了很多功夫。短短几年,贺国丰所搜集、演唱的原生态民歌已达二百多首,成为目前年轻的歌手中会唱曲目最多的人。   

贺国丰曾用“苍郎”做自己的艺名,寓意为一个沧桑的男人在一片沧桑的土地上唱着苍凉的歌。后来贺国丰觉得这个艺名别扭,就不再使用艺名,并回归本名。“沧桑、豪放的演唱风格,是坎坷的经历与磨难造就的。我根据多年的现代音乐实践,将爵士乐、流行音乐的某种元素融合进陕北民歌,其实是一种新尝试。《一对对鸳鸯水上漂》就是例子;而《疙梁上的妹子》、《大炖羊肉离不了葱》等陕北民歌,我则基本采用流行唱法,我觉得陕北民歌不仅要表现浓浓的陕北情,更应该让人看到它渊源生机中的一种自然美。”贺国丰称。   

经过长时间的学习与探究,贺国丰越来越觉得唱民歌比爵士音乐更有内涵,也让他认识到“概念和音乐本身没有关系,重要的是音乐本身。”   

一次结缘   

为电视剧《平凡的世界》演唱片头、片尾曲   

在和华商报记者聊天的过程中,贺国丰提到他与电视剧《平凡的世界》结缘的经历,据了解,《平凡的世界》电视剧片头片尾曲在选取上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最终选择了陕北本土的民歌歌手贺国丰来演唱。   

贺国丰介绍,在电视剧《平凡的世界》拍摄过程中,当时他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个都不认识,而不少朋友纷纷建议说这样的电视剧应该适合他的歌曲风格。   

“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北京的一位认识毛卫宁导演的朋友也觉得挺合适的,就让我加了导演的微信,加上之后我就发了一些作品过去,导演让我和音乐总监胡小鸥联系。”贺国丰表示,音乐总监胡小鸥听了他的作品后,表示剧组苦于找不到合适歌手来演唱,贺国丰的出现让他很欣慰。   

贺国丰在电视剧《平凡的世界》中演唱了片头曲《祈雨调》、片尾曲《神仙挡不住人想人》,网友纷纷表示,两首歌曲都非常感人肺腑,强烈渲染了电视剧《平凡的世界》的精神与意义,唱到了人内心最深处,在电视剧的配乐上也非常成功,歌曲的穿透力能击穿人内心很柔软的地方,每次听到后想落泪,都能联想到自己的人生、命运。   

有人称,贺国丰是在用心用情在唱歌,对此,贺国丰说,对于一个地道的陕北人来说,这才是真正的陕北民歌该有的魅力,真正属于我们黄土地上最原汁原味的声音。   

脚步不停   

寻找新元素创造新亮点 把老歌唱出新特色   

2007年,贺国丰在陕西民歌大赛夺得“首届陕西音乐奖”原生态民歌金奖,成为新一代陕北歌王,但此后贺国丰的艺术追求并未停下脚步:2009年9月,为电影《李有源与东方红》演唱片头曲;同年,在西安音乐厅举办《黄河的悲伤——清唱陕北谣曲音乐会》;2010年,客座央视电影频道《流金岁月》;2011年为凤凰卫视《碧血丹心刘志丹》演唱插曲与片尾曲。   

谈及回到陕北演唱的歌曲,贺国丰笑着说,回到陕北他有一种亲切感,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懂他演唱的内容。“在外地甚至是国外唱歌,很多人都听不懂,演唱的歌曲和反馈的信息不成正比,不能畅快的表达。”   

那些经典的陕北民歌在舞台上几十年来不断地被重复使用,不少年轻歌手上台唱歌,唱来唱去的依然是“山丹丹开花满山多,一道道梁上全是妹妹”,陕北民歌似乎已“江郎才尽”,靠这么几十首歌在支撑着偌大的“门面”。让不少人认为陕北民歌曲调单一,粗糙、简单、重复,很多时候登不上大雅之堂。   

但贺国丰认为,很多民歌都流传在民间,不少民歌都是经过不断锤炼流传下来的,是劳动人民在生活实践中创造的歌谣,值得传唱。只有经历了陕北最贫苦的生活,亲身体会了陕北民歌独特的文化内涵的歌手,才会有出色的表现。

“几十年来一成不变的陕北民歌,歌曲唱来唱去就那几首,形象还保持在解放前,不要说歌手找不到感觉,就连评委也找不到感觉。所以一定要从民间固有的特色中寻找新的元素,创造新亮点,把老歌唱出新特色来。”贺国丰告诉华商报记者:“以后我会把民歌作为一种元素,继续采风、整理、修补,改变方法,尝试即兴演唱等来扩充音乐风格,希望把祖先的歌谣传遍天下,能将喜欢的、民间散落的歌曲,用更好的形式呈现给大家。”

(以上来源:华商网-华商报,杨虎元,2016年06月15日)

【数据分析】

民歌遍布祖国大地,并因地域、民情、民风的差异而呈现出不同的特点,民歌在不同程度上真真实实地反映了不同年代不同地区的社会面貌。

民歌去哪儿了

当前文娱市场的偏经济化、多元化,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民歌艺术的发展。相对于私人或者唱片公司雄厚的资金技术人员实力,民歌艺术家们的力量显得十分单薄。但这支民歌艺术队伍具有其他歌唱艺术所不具有的广泛性、独特性和民族性。

随着社会发展节奏的日益加快,人们的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从而不断开始寻找精神寄托,但多数民众会选择电影、歌剧等高雅艺术,这一方面是由人们对生活水平的追求和要求决定的,另一方面也是与艺术市场的发展趋势相关联的。久而久之,民歌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尽管不少人们都是从民歌年代或者从农村生活走出来的。

民歌逐渐成为人们对以往生活记忆和回望的一种片段和美好,但在影响当今人们的生活中作用不大了,甚至在自己坚守的农民群体中也惨遭流行音乐的侵蚀。

盛传民歌的年代值得怀念

民歌是劳动人民在生产劳作中发明创造的一种民间艺术,是劳动人民调节个人生活情趣、表达个人愿望和对社会历史状况进行记录的一种方式。不同风格的民歌具有不同的作用。

想起那些农民在田间边劳作边哼曲的场景,似乎显得有些惬意自得。在曾经慢悠悠的日子里,人们享受当下,自寻乐趣,亲近大自然,秉承真善美。而如今的我们住在高楼大厦,自以为获得了幸福和满足,但却失去了单纯的快乐和乐趣。

大众的艺术具有无比的价值,民歌亦是如此。民歌传递的不仅是农民生活的写照,更是一种时代变迁的反射,民歌在历史舞台上的黯然失色传递给我们一种变化的信号:时代的发展不应该抛弃以往的基础,而应使之前的艺术愈发光辉耀眼才对!

回望经典,民歌需要在创新中发展

经典的旋律,记忆中的歌词,虽然是脑海中抹不去的美好,但并不是一去不复返的。

民歌市场的没落不是单方面的市场原因,更离不开自身与市场发展的脱离。这就要求我们要不断地将民歌艺术融于现代生活,引导民歌艺术家善于从现代生活中汲取艺术的灵感,并加以创作加工。由此,才能不断拓宽民歌的听众范围,才能赢得更多的关注和发展。

来源:文化大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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