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务院发文力挺众创空间 草根创业时代来临
对于草根的创业者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3月11日,在国务院办公厅的一纸文件中,中央为扶持大众创业送上大红包,提出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八个重点任务(下称“国八条”)。
“国八条”中,“众创空间”的概念再次被提到。文件要求,加快构建众创空间。到2020年,形成一批有效满足大众创新创业需求、具有较强专业化服务能力的众创空间等新型创业服务平台。此外,培育天使投资人和创业投资机构、开展互联网股权众筹融资试点等字眼也出现在文件中,意图全方位推进大众创业。
这是一盘很大的棋。而下棋人的目的,“国八条”中有一句话可以窥见:孵化培育一大批创新型小微企业,并从中成长出能够引领未来经济发展的骨干企业,形成新的产业业态和经济增长点。
高层造词:众创空间
中央文件第一次出现“众创空间”是在2015年1月份的国务院常务会议上,支持发展“众创空间”的政策措施,为创业创新搭建新平台。2月,科技部发文指出,以构建“众创空间”为载体,有效整合资源,集成落实政策,打造新常态下经济发展新引擎。
《第一财经日报》从接近政策层的权威人士处获悉,“众创空间”是科技部在调研北京、深圳等地的创客空间、孵化器基地基础上,总结各地为创业者服务的经验,提炼出来的一个新词,已经酝酿了一段时间。
“国八条”中提到,总结推广创客空间、创业咖啡、创新工场等新型孵化模式,构建一批低成本、便利化、全要素、开放式的众创空间。发挥政策集成和协同效应,实现创新与创业相结合、线上与线下相结合、孵化与投资相结合,为广大创新创业者提供良好的工作空间、网络空间、社交空间和资源共享空间。
显然,“众创空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物理概念,也不能等同于现有的创客空间。
“和传统的孵化器相比,众创空间更多的是一种创业文化、氛围、环境和社区的概念,注重的是综合服务能力,另外还应包括创业的法治、文化、市场环境以及社会生活的服务。”北京中关村管委会副主任宣鸿对本报记者解读。
北京的中关村创业街在一定程度上就可以看作是“众创空间”,在这里聚集了车库咖啡、天使汇、36氪等众多从不同角度为创业者服务的平台。
宣鸿认为“众创空间”的范畴还可以更大。他透露,中关村创业街正在规划建咨询室,请一些律师、会计师、专利服务机构来面向大众创业进行服务。
风口上的创业服务
和“众创空间”一起火起来的词还有“创客”,因为国务院总理李克强的一次到访,他们迅速蹿红,更被写入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
创客,来源于英文单词Maker,意指将与众不同的想法变成实物的人。在国内,他们多活动于创客空间。2015年1月,李克强来到深圳柴火创客空间,参观创客们的创意产品,一句“我再为你们添把柴”让小众化的创客空间走入大众视野。
更多的创业者正在兴致勃勃地加入为创业服务的大军,包括万科原副总裁毛大庆。从万科离职后,他的创业方向也是创客空间,“很多人都希望掌握自己的命运,我粗略估算有十来万人,只要有一小部分流入到创客空间,这里面有几个未来可以上市,这个事情就不得了。”
这的确有可能成为一个巨大的市场。2010年创客空间进入中国,目前,国内比较活跃的创客空间并不多,北京、上海、深圳、杭州、南京、成都各有一家,各有侧重。北京创客空间创始人王盛林对本报记者表示,空间主要为创业者和兴趣者提供场地、设备和创业指导,投资对接和供应链生产的支持,更关键的是在这里进行跨领域和跨产业的碰撞,目前已经有12个项目获得了融资。在引入新的投资人后,该空间计划在年底前扩展到8个城市,同时搭建基于时尚、机器人、美食等不同领域的创客空间。
为创业公司服务,正在和大众创业一起站在风口。数据显示,全国现在有科技企业孵化器超过1600家,大学科技园115家,在孵的企业8万多家,就业人数170多万。
但是,这些创业孵化器仍多以零散的状态出现,聚集资源的能力并不强。“众创空间”概念的提出,将推动孵化器升级。天使汇CEO兰宁羽对本报记者表示,与硅谷的创业孵化器相比,创业文化、竞争体系、投资人数量、创业信用等都是国内的创业服务需要解决的问题。天使汇正在以O2O的方式为创业者提供创业指导、融资等服务。
以硅谷顶级创业孵化器YC为例,拥有独有的创业项目选拔方式和培训机制。比如,为创业者安排短期而高强度的编程训练,给每个团队固定的小额种子基金并要求一定股权占比,定期邀请专业人士举办讲座和具体问题指导,并采取一年冬夏两次批量投资的方式大规模生产创业公司。
草根创业“黄金”时代
过往,人们对创业者的关注多集中在精英阶层,特别是一些从大企业离职的高管或者某个行业里的知名人士。但是现在,这一格局正在被打破,在高层的推动下,草根阶层的创业将会得到更多的重视。
全国政协委员、共青团中央常委倪邦文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到,创业需要环境,需要大家聚集起来分享创业经验,探讨创业模式,所以一定要汇集各种资源,把政策、资金、人才、技术叠加在一起,这样才能为创业提供更好的环境。
全国政协、共青团中央于今年1月对浙江等省市的青年创业进行了调研。调研的结果显示,青年创业最容易遇到的问题包括:一是融资难,二是创业团队缺少经验,三是跟市场的对接问题,四是场地等问题。
对于捉襟见肘的创业团队来说,办公场地可能是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国八条”中明确提到,有条件的地方政府可对众创空间等新型孵化机构的房租、宽带接入费用和用于创业服务的公共软件、开发工具给予适当的财政补贴,鼓励众创空间为创业者提供免费高带宽互联网接入服务。
此前,多数地方的科技经费并不会用于房租、宽带等方面。众创空间被中央层面屡屡提及的背后,是精英创业正在走向大众创业。
宣鸿对记者表示,众创空间的提出就是为推动大众创业。对于中关村来说,以前更倾向于科技类创业项目和精英创业阶层,以后会更加重视草根创业和大学生创业。
“大众创业不能变成一个运动,不能孵化基地遍地开花,关键是政策环境要到位。”全国政协委员、新东方集团董事长俞敏洪表示。俞敏洪现在是一家天使投资机构的创始人,他提到,天使基金也需要政策的扶持,比如天使基金能不能少交税,这样大家会更有动力去投项目。
(以上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创客交流催生文化创意 成中外文化交流热点
创客,这个此前对许多人来说还比较陌生的词,现在已经越来越热了。两会期间,“创客”一词首次进入政府工作报告。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对2014年工作进行回顾时指出:“互联网金融异军突起,电子商务、物流快递等新业态快速成长,众多‘创客’脱颖而出,文化创意产业蓬勃发展。”用官方话语肯定了“创客”这一群体蕴含的巨大能量。
李克强对创客的关注应追溯至今年年初。1月4日,李克强到访深圳的一个机器科技工作坊--柴火创客空间,体验各位年轻创客的创意产品。李克强现场评价说:“创客充分展示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活力。这种活力和创造,将会成为中国经济未来增长的不熄引擎。”
何为创客
何为创客?“创客”一词源自英文的maker.长尾理论的提出者、美国《连线》杂志前主编克里斯·安德森在《创客:新工业革命》一书中,将创客定义为这样一类人:“他们使用数字工具,在屏幕上设计,越来越多地用桌面制造机器、产品;他们是互联网一代,所以本能地通过网络分享成果,通过将互联网文化与合作引入制造过程,他们联手创造着DIY的未来。”简单地说,创客是有梦想更有行动的创新创业者,是一群“玩”创新的新型人群。
创客的出现与文化创意产业的蓬勃发展密不可分。“创意产业”概念最早由英国提出,涵盖出版、电视和广播、电影和录像、电子游戏、时尚设计、软件和计算机服务、设计、音乐、广告、建筑设计、表演艺术、艺术和古玩、工艺13个子行业,是英国经济中增长速度最快的一个产业。创意产业最核心的要素就是“创造力”,由原创激发的“差异”和“个性”是创意产业的根基和生命,这与创客的特质不谋而合。中国人民大学文化创意产业研究所所长金元浦认为,创客思维最大的创意在于未来大规模的生产和集聚,为当前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的升级换代提供了借鉴。
创客空间在国内蓬勃涌现
2014年,全球最大的创客盛会Maker Faire首次官方授权落地深圳,100多个中外创客项目在深圳“赶集”.3D打印可乐瓶、手动拼装DIY简易汽车、雷达吸尘器可自动闪避障碍物、装有传感器的滑板让极限运动变得简单易学、模块化机器人像积木一样可组装……人们在赞叹这些独特创意的同时也近距离感知了创客这一群体。
作为创客们思想碰撞与创业孵化的平台,创客空间自然备受关注。政府工作报告在2015年工作部署中提出:“大力发展众创空间,增设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办好国家高新区,发挥集聚创新要素的领头羊作用。”3月11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发展众创空间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指导意见》,共计提出8项重点任务,旨在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生态环境,激发亿万群众创造活力,打造经济发展新引擎。
当前,中国已经形成以北京、上海、深圳为三大中心的创客生态圈,各种创客组织蓬勃发展。尽管创客是文化创意产业重要的助推者之一,但是中国创客的规模仍比较小。据统计,全球创客空间已达数千家,而中国只有70余家。中外创客以及创客空间之间的交流与合作不失为壮大中国创客群体的一条捷径。
创客成中外文化交流热点
3月6日,享有世界创意经济之父美誉的约翰·霍金斯在北京发布了酝酿两年之久的“新百万英镑”创筹计划。该计划将根据中英文化交流年在创意产业方面的重点领域,特别针对中英影视合作、文化产业投资与设计服务贸易等方向,发起集文化产业创权交易、创权开发、创权投资三位一体的创筹平台。通过“创筹”机制,为纳入“新百万英镑”计划的各类项目,提供“设计驱动”与“投资跟进”的平台,为初始阶段文化产业项目的创作与投资提供更多的交易机会。
据介绍,创筹是对盛行的众筹、众包等模式的升级,使之更适合文化创意产业的独特规律。首期“新百万英镑”创筹计划将包括:中英合作影视基金、天基丝路伦敦新唐人街计划、米兰世博会中英文化交流特区、地球村创意生态集成空间、传统历史文化街区创造性保护与可持续发展合作等项目。同时,“新百万英镑”计划正在与中国的高校开展合作,以城市为基础,以大学为平台,推出多种形式的众创空间,助推正在掀起的创新创业浪潮。
此前,作为第五轮中美人文交流高层磋商配套活动之一,为期两个月的“共筑梦想--中美青年创客大赛”在北京举行。经过北京、上海、深圳、成都、纽约、硅谷多个赛区的多场选拔,100多名中美青年学生混搭组队进入决赛,30个创意形成创新产品原型,接受评委裁判团的最终筛选:能够预报天气的烤面包机、可视化可交互电子乐器、可以帮助忙碌父母陪伴2至4岁孩子的智能玩具、能够建立海量海洋数据网格的漂流瓶、可以帮助听障儿童练习语言的“新声”设备、触觉导航臂带……这些作品无一不是中美两国青年创造力以及智慧碰撞的结晶。青年是创客群体的生力军,他们有着丰富多彩的兴趣爱好和各不相同的特长,一旦聚到一起,相互协调发挥特长时,就会爆发巨大的创新活力。
(以上来源:中国文化报,内容略有删减)
让“创客”创新创业常态化
“创客”来源于英文单词“maker”,指努力把各种创意转变为现实的人。《美国创新战略》将创新定义为“一个人或机构提出一个新的主意并将其付诸实践的过程”。创业就是“将价值创造付诸实践”。“创客”实质上就是创业者。尽管创业失败率很高,但很多人还是愿意冒着风险去创业,就是为了实现“价值创造”的梦想。
讲创客,自然会想到追溯创客运动的本源。美国有一群自造者,相比于买现成的产品,他们更喜欢自己动手制作,后来渐渐发展成一些diy社区。2005年,戴尔·道尔提决定创办《make》杂志来服务于这些发展中的社区,让他们可以分享各自制作的作品;2006年,道尔提启动了“创客集市”,让这些自造者展出各种新奇的作品,“创客文化”便宣扬开来,后来发展成为风靡全球的“创客运动”。
创业不仅承载着个人梦想,也承载着国家的梦想。道尔提讲:“我们全都是创客,我们天生就是创客”,这是美国梦的自信。同一时代,自造者在中关村并不陌生,只不过我们没有自信地说出“我们是创造者”。即便是货真价实的自主创新产品也被莫名其妙地贴上了“山寨”标签。看来,掌握话语权,不仅需要实力,还需要有足够的自信和“巧实力”!
2014年6月18日,道尔提在白宫举办创客集市,奥巴马更是宣布将每年的6月18日定为国家创客日,反映了美国对创新创业一以贯之的尊崇。与其他西方经济体相比,美国给所有创业者开辟了广阔的创业空间。近年来,奥巴马政府正持续推行“中产阶级经济学”政策,以确保所有美国人能有助于和受益于美国经济的复苏。
当前的“创客潮”特指以互联网为基础的创新创业。其实中国早期的“下海潮”也是为了实现“价值创造”的梦想。从“下海潮”到“创客潮”,中国经济正逐步向“创新经济”转型。
1980年8月,深圳经济特区正式成立。一些有经济、科技专长或管理经验的人,抛下各种饭碗,一批批扎进了风云变幻的市场大海,期待能淘来第一桶金。少数人成功触摸到了中国经济改革发展的脉动,成功转型为企业家,如王石、刘氏兄弟、柳传志等……经济特区、中关村电子一条街成为第一波“下海”的弄潮儿的主要集聚地。
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计划经济明确转向市场经济,面对着崭新生活的各种可能性,一些有创业头脑和社会资源的人,掀起了第二波“下海潮”。许多大学生把创业作为自己毕业后的梦想,创业成为那个时代的鲜明烙印。2005年2月,国务院发布《关于鼓励支持和引导个体私营等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若干意见》,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部以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为主题的中央政府文件,带来新一波的“创业潮”,由此也推动了民营经济的蓬勃发展。
进入新世纪以来,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勃兴,设计制造领域出现了以用户创新、共同创新为理念的创新生活实验室、制造实验室及众筹、众包、众智等创新模式,激发了全球性的创客运动。线上虚拟社区与线下实体社区融合发展,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创客空间”,成为新的创业孵化器。
应该自信的是,中国在新一轮信息经济浪潮中抓住了机遇。中国较早地开始推进两化深度融合,具备良好的制造业基础和市场优势,出现了一批国际领先的互联网企业和it企业。2015年3月,“互联网+”进入政府工作报告,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发展众创空间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指导意见》,顺应了网络时代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新趋势,给创业者带来了全新的创业机会。中国丰富的人力资源、便利的交通通讯基础设施、庞大的内需市场、逐渐完善的产权制度、日渐兴起的创新创业文化等要素融合在一起,将为创客提供广阔的创新创业空间。
目前,“创客潮”正由北京、深圳、上海迅速向全国扩散。让“创客”创新创业常态化,政府可在多方面发力:一是鼓励社会力量参与教育、卫生、文化等公共产品和服务供给,给创业留足空间;二是搭建互联互通的创业服务平台体系,建立多层次的创新合作伙伴关系;三是与企业、大学、社会组织合作提供常态化的创新创业培训,为初创者识别机会、整合资源、建设团队和开发运营项目提供全程辅导。虽然新的创业潮面临诸多挑战甚至是风暴,但在一轮轮“大浪淘沙”的创业潮中,必然会涌现一批批新的“傲立潮头”的幸运儿。滴水成河,更多人参与创造、创新、创意、创业和创富,将有助于和受益于创新经济的繁荣发展。
(以上来源:《中国科学报》,作者系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副研究员)
【数据分析】
“众多‘创客’脱颖而出,文化创意产业蓬勃发展”,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李克强总理第一次提到了“创客”这个网络新词。一个庄重的政治舞台,一份严肃的政府文件,一个方兴未艾的网络人群,所有这些元素加在一起,使得“创客”进入官方语汇,有着更多耐人寻味的深意。
一个新词“创客”之所以能在民间流行,并进入官方话语,正说明它切中了时代发展的脉搏。从国家层面来看,经济下行压力加大,资源环境约束趋紧,转变发展方式、调整产业结构,需要源源不断的创新活力;从社会层面来看,贫富差距拉大,公平正义诉求高涨,给社会底层更多垂直流动的机会,需要破除体制机制积弊。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创客”应运而生,一方面,个体迸发的创新精神,能够汇聚成经济转型升级的巨大动力;另一方面,“创客”空间作为一个开放平台,它天然拒绝权力干预、金钱腐蚀,是一个向所有人开放的智力空间,这恰好给了“草根”实现梦想的机会。
当前,我国创客主体逐渐由过去的小众转为目前的大众,由精英走向大众,有越来越多的“草根”群体,比如大学毕业生、海归留学生,比如很多科技人员,包括一些企业高管开始走向自己创客之路,创新创业已经形成了一种价值导向、生活方式和时代气息。“创客”密集的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地政府已注意到并开始重视这些来自民间的“科创”力量,并纷纷为其发展创造条件。例如,目前改革先行先试的中关村正探索工商登记“四证合一”,并认证了一大批集中办公区,不要求每家公司都有门牌号,一张桌子也可以是一家企业。上海市提出“十二五”期间全市将建设100个面积不少于100平方米、配备DIY实验设备的“社区创新屋”,鼓励普通市民开展创意和创新实践活动。
无可否认的是,创客群体未来将逐渐转变为整个社会的主流,并将对整个社会的生产、生活和组织模式带来深远的影响。一是从生产方式上,将由过去的大规模的批量生产变为个性化的定制式生产。生产者和需求者通过互动交流,可以按照自己的创意来生产,实际中包括:传统工艺的艺术化改造、现代数字化制造等多种生产手段。二是在生活方式上进入了一个“自定义”时代,伴随着创造性的释放。每个人都渴望按照自己的特色和理想定义生活,无论在平时的生活还是参与社会活动,都将追求一些自我的价值的表达,并形成庞大的“亚文化群体部落”。三是在社会的组织模式,将告别工业时代的大型的垂直化、大规模的“块状的、体量化的组织形态”,变为“生物群落化的社会生态链”模式。社会舞台上更多涌现的是个人创新者、组织创新者和平台组织(如众筹、众包平台)。
我们知道众创时代对于城市的变革是全方位立体性和革命性的。着眼未来,无论是城市的空间组织形态、城市的发展内涵及其景观特色都应该适应新的时代变化。当然,合理的城市变革也能更加有效地推动众创时代和来临。如何通过城市的更新来构建创新型的社会,我们认为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
(1)体验化的城市设计。众创时代,城市无疑是激发创新欲望、孵化创新想法及创意者沟通的空间载体。未来的城市在空间的动线组织上、建筑景观的设计都应该走体验化的路线。突出主题化和精致化,每一条街、每一个社区及每个社区都应该按照“众创空间品牌展示中心”的标准打造。
(2)智能化的城市设施。众创时代,不只是创客之间的畅通交流,还包括生产和供应者的快速沟通和互动,以及各种智能设备之间的数据交换和系统协同。这一切都离不开更加完备和快速的网络基础设施。在未来我国的城市建设中,应该对智慧城市、数字社区深入地展开研究并创新实践。
(3)平台化的社会组织。众创时代更多的是发挥每一个人的创造力,通过个人分享和组织协同来共同创新,无论是政府组织的支持还是各种专业化、主题化的协会组织都将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社会结构将趋向“扁平化”。我国未来应该在有效监督的基础上更多地放开一些协会组织,并积极探讨和实践一些有利于创新的组织模式。如:主题化的创新合作社、社会型企业、众筹、众包平台等。
(4)主题化的社区建设。在众创时代,社区的 “城市组织细胞的”功能将会进一步凸显。过去的工业时代的大规模经济成为过去,小规模的协作生产必然带来各种“亚文化主体的人群”的空间聚集,形成新的“线上线下结合的”创新社区。在未来的城市发展及建设中也应该注意到这种变化,鼓励每个社区充分发挥自己的文化特色,构建自己主题化的社区组织模式和管理模式。
(5)混合化的城市用地。由于生产和组织模式发生了变化,工业时代的“切块状”的功能性用地已经过时。众创时代更加强调人们生产、生活方式的融合和交叉。在未来的城市用地上也应该积极探讨和创新混合化的用地模式。
(6)多元化的创新文化。随着互联网的技术的渗透和社会的发展,世界变得日益的扁平化,文化是保持这个世界纵深感的核心力量。在众创时代,每一个城市都应该根据自己的产业特色和资源禀赋建立自己的创新文化体系,形成对全民创新的软性引导作用。无论是隐性的还是显性的文化、大时代和小时代的文化、主旋律和亚文化都应该纳入体系构建的范畴。
总之,众创时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创意大释放”时代,无论从社会的结构、人们的理念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而我们所生活和工作的城市也应该顺应这种时代的变化,适时地推动城市的变革,打造更好的创新发展载体,才不至于在新的世界产业变革和创新变革中再次被摔在后面。
来源:文化大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