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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是否是蒙古族图腾文化之争

2015年3月9日   阅读  次   编者 文述   责编 麦子
【内容分类】 艺术经纬
【内容摘要】

电影《狼图腾》正在热映之际,蒙古族作家郭雪波的一则微博声明再度引发了关于狼是否是蒙古族图腾的讨论。蒙古族真的信仰狼图腾吗?实际上,这种争论在小说出版后已经在业界发酵许久。郭雪波在声明中也点出,有关“狼图腾”之争涉及商业利益,已经不是单纯的学术讨论。

【标签】 狼图腾 蒙古族 文化
【正文】

作家批《狼图腾》:宣扬狼精神是法西斯思想   

近日,姜戎小说《狼图腾》改编的电影《狼图腾》票房已经破亿,电影热映之际,原著小说的一些争议内容再度被提及。此前,媒体调侃称“小说认为‘狼是动物中唯一不可驯服的、十分神秘的动物’,但如果狼真的不可驯服,那狗从何而来;最具讽刺的是,为了拍摄这部电影,制片方耗费不小费用训练狼……”如今,关于狼能否被驯服的讨论还未结束,蒙古族作家郭雪波的一则声明又引发了关于狼是否是蒙古族图腾的讨论。   

矛头:狼从来不是蒙古人的图腾   

郭雪波发表在微博的声明称,“狼从来不是蒙古人的图腾,蒙古所有文史中从未记载过狼为图腾!这是一汉族知青在草原只待三年,生生嫁祸蒙古人的伪文化!蒙古人最早信萨满后佛教。狼是蒙古人生存天敌,狼并无团队精神,两窝狼死磕,狼贪婪自私冷酷残忍,宣扬狼精神是反人类法西斯思想。我们保留诉诸法律捍卫祖先和民族文化的权利。”   

郭雪波是中国作协会员,中国环境文学研究会副会长,著有长篇小说《锡林河的女神》、《火宅》、《沦丧》、《大漠狼孩》、《狐啸》,中篇小说集《沙狼》,中短篇小说集《沙狐》等。他1960年代末毕业于内蒙古蒙文专科学校毕业,1980年代曾在内蒙古社科院文学所专门从事蒙古族历史文化研究,自认“对自己民族的历史还是了解的”。   

《狼图腾》中的许多细节也被郭雪波质疑,诸如成吉思汗的战旗是九足神鹰,从无狼旗;“苍狼白鹿”的传说,歪曲了蒙古族经典史籍《蒙古秘史》的开篇一段描述:“孛日帖·赤那与妻豁埃亦·玛阑勒,渡滕吉思而来”,这是一对夫妻人名,孛日帖·赤那的意思为紫色狼,豁埃亦·玛阑勒的意思为花色牝鹿即母鹿,可姜戎把这直接当做真的“苍狼”与“母鹿”,称蒙古人祖先就是狼和鹿。   

郭雪波在微博回应读者评论时表示,关于针对《狼图腾》的质疑,“我可是说了好多年……著名蒙古族老作家玛拉沁夫还找组织反映过,我们一直在呼喊,发我们的声音。可在狼图腾形成的利益集团面前,我们深感到声音何其微弱!”   

缘起:《狼图腾》借用了关于生态文化的理念   

几年前,郭雪波就认为《狼图腾》借用了自己作品关于生态文化的理念。“我也写过长篇《大漠狼孩》,后改版《狼孩》从积极角度描写过人与自然人与狼关系。2000年《大漠狼孩》出版后《狼图腾》作者通过他人从我这里讨要过一本,三年后他抛出《狼图腾》借用我的生态文化理念是小事我不计较,但给蒙古人愣按狼为图腾那就亵渎我们祖先篡改民族历史文化大事了。”   

就像《狼图腾》自出版以来在历史学、民族学、军事学等多个领域就没有平息过的争论一样,关于狼是否蒙古族的图腾也一直有争议。在郭雪波文章的评论里,网友@仓野76指出,关于突厥-蒙古远祖的狼图腾崇拜,可以在《蒙古秘史》余大钧注本、姚大力《北方民族史十论·“狼生”传说与早期蒙古部族的构成—与突厥先世史的比较》、王小甫《中国中古的族群凝聚》第1、5章里找到证据。比如《蒙古秘史》开卷:“成吉思汗的根源。奉天命而生的孛儿帖·赤那(苍狼),和他的妻子豁埃·马阑勒(白鹿)”。余大钧注,“这说明蒙古远祖承了森林狩猎时代的鹿图腾和草原游牧时代的狼图腾。”   

旁证:插队知青坦承《狼图腾》与事实出入较大   

姜戎,原名吕嘉民,1946年4月出生,北京人,曾任中国劳动关系学院教师。1967年自愿赴内蒙古额仑草原插队,1978年返城,2004年出版作品《狼图腾》,凭此作荣登“2006第一届中国作家富豪榜”。   

《狼图腾》被出版商称之为世界上迄今为止惟一一部描绘、研究蒙古草原狼的“旷世奇书”。但其关于“狼性”与我国各个强盛朝代文化历史的联系引起一定的争议和抨击。2008年,多位当年和《狼图腾》的作者姜戎一起去内蒙古插队的知青与相关专家在北京召开座谈会指出,《狼图腾》一书与事实出入较大。   

如曾在内蒙古草原当了7年知青的作家马波认为,小说与事实出入较大。草原牧民对狼恨之入骨,没有任何牧民把狼当成神来膜拜。《狼图腾》虚构了一个事实,虚构了一种文化。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刘小萌说,从史学的角度看,对狼的图腾崇拜只存在于原始的先民信仰阶段,并且只是诸多图腾崇拜中的一种。   

但同为当年内蒙古知青的画家陈继群认为,《狼图腾》毕竟是一本小说,对它不必过分苛求。《狼图腾》一书的价值在于,它有助于促进人们的个性解放和人格独立;它能提高人们的环保意识和生态观念,使更多的人增加对草原和草原文化的了解。

小说《狼图腾》曾于2007年获曼氏亚洲文学奖,如今已经在海外出版了意大利文、日文、法文等七种外文版本。

(以上来源:长沙晚报,内容略有删减)  

狼图腾:草原民族的信仰   

根据十年前热卖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狼图腾》于2015年2月上映,影片投资超过3亿,筹备十年,实际拍摄周期长达一年半,耗时四年训练三代蒙古狼,国内首次真狼实景拍摄,这些噱头令这部电影广受关注,也令草原民族文化与狼之间的密切关系广为人知。  

 所谓“图腾”,是个舶来词,来自英语的totem。出处则是北美印第安人的阿尔贡金部落语言的“ototeman”,意为“他的亲族”,相当于整个部落的标记。   

图腾崇拜是人类最早的宗教信仰样式,也是人类历史上最早、最奇特的文化现象之一。童年时期的人类把图腾看成是自己的祖先,是本氏族的标记和保护者。在初民的各类图腾物中以动物图腾居多,而在动物图腾中狼的图腾居于重要的地位。在作为犬科动物发源地的北美,美国人类学之父摩尔根的《古代社会》一书中记录到,易洛魁人的6个部落共有38种图腾,其中7种是狼,居于首位。与北美印第安人一样,作为(除人类外)分布最广泛的大型哺乳动物,狼也成为亚洲内陆草原先民图腾的首选对象之一。       

突厥以狼为祖先

狼图腾青铜饰,汉代,鄂尔多斯征集。2013年4月26日,北京中华世纪坛“匈奴与中原——文明的碰撞与交融文化展”  

 中国古籍中对于狼图腾最早的记载恐怕是先秦奇书《山海经》。这本书奇就奇在,虽说成书年代久远,许多内容看似荒诞不经,但在《隋书·经籍志》里《山海经》列史部地理类,马端临的《文献通考》也将《山海经》置于《经籍考·史考》中地理书之首,是中国各代史家的必备参考书。《山海经》卷十七《大荒北经》就记载“弄明(人名)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肉食”。对这段文字的解读中有一种说法是,“犬戎”以白犬为族祖,也就是图腾。而犬戎正是一个在周朝时期活跃在中国西北部(今甘肃东部、宁夏一带)的游牧民族。  

 汉籍中对草原民族狼图腾更为详尽可靠的记载见诸南北朝时期。《周书·突厥列传》记载“突厥者,盖匈奴之别种,姓阿史那氏,别为部落。后为邻国所破,尽灭其族。有一儿,年且十岁……弃草泽中。有牝狼以肉饲之。及长,与狼合,遂有孕焉……狼匿其中,遂生十男。十男长大,外托妻孕,其后各有一姓,阿史那即一也”;类似记录亦见于《隋书》、《北史》、《通典》等史籍,使突厥以狼为图腾广为人知。处于图腾崇拜时代的人们用绘画、雕刻等技巧把氏族的图腾形象,装饰在房屋的帐篷、旗帜、器物之上,并认为它具有神奇的力量。历史上的突厥民族在北方广大地区建立强大的突厥汗国,其影响力极大,对北方其他民族及后世民族的影响也非同小可。取代突厥汗国称雄草原的回鹘汗国亦在《新唐书》中留下了“牙门建狼头纛”的记载,此与突厥可谓一脉相承,亦是草原民族崇拜狼,以狼为图腾的文化遗存。  

 1956年,蒙古国考古界发现的突厥汗国时代(552-774年)的墓葬遗址“包格图(bogutu)碑”证实了突厥人“狼图腾”的真实性。墓葬是在一个方形土包上用石头堆积起来的,其直径为10米,高0.7米。在墓葬遗址东南有一通褐色砂岩制石碑,即学者们命名的“包格图(bogutu)碑”。这块高1.98米、厚0.2米的石碑的正面和侧面刻有粟特文和梵文的铭文,而石碑顶部的浮雕表现了狼、很可能是母狼怀抱其腹下小孩的景象,显然说的是突厥族阿史那氏以狼为图腾的故事,与汉籍的记载相符。此外,苏联考古学家也曾在蒙古国挖掘出一个古庙遗迹,从中发现了一条腰带。腰带正中央刻有一只母狼喂奶四个男孩的图画。这幅图画所表现的也可能是突厥传说中的狼照料人类的主题。   

苍狼与白鹿:蒙古族图腾

狼噬牛纹金牌饰,战国,1972年内蒙古伊克昭盟杭锦旗出土,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继突厥(包括回鹘)之后,在漠北草原兴起的蒙古民族也于遥远的古代社会中就孕育了自己的图腾:狼,并伴随有诸多的图腾传说故事。在《蒙古秘史》的开篇就写道,“奉天命而生的孛儿帖赤那,和他的妻子豁埃马阑勒,渡过大湖而来,来到斡难河源头的不儿罕合勒敦山扎营住下。他们生下的儿子为巴塔赤罕”,这就是成吉思汗的族源:“孛儿帖赤那”--苍狼,“豁埃马阑勒”--惨白色的鹿。这实际上反映了成吉思汗远祖对过去森林狩猎时代鹿祖图腾观念的承袭,以及后来进入草原游牧时代对狼祖图腾观念的承袭。在蒙古地区发现的一些古代岩画等原始技术作品中,鹿往往和狼在一起出现。拉施特在《史集》里将蒙古人称为“现今称为蒙古的突厥语部落”和“过去就称谓蒙古的突厥语部落”。   

在《蒙古秘史》中,驯化的狼--狗往往也是作为正面形象被歌颂的。对古代蒙古人来说,狼和狗的差异甚微,狗与狼的称谓的转换交替不存在障碍。直到近现代蒙古民族民间仍然忌讳直呼“狼”,而代之以“天神之狗”、“野狗”。   

《蒙古秘史》记载,在成吉思汗先祖朵奔篾儿干去世之后,他的寡妇妻子阿阑豁阿又生下了三个儿子,正当人们对此大惑不解时,阿阑豁阿说道: “每到深夜有一发光之人从天窗飞进屋内抚摸我的腹部,其光芒都透入我的腹内。待到天亮时,才同黄犬般的爬将出去”。此处的“黄犬”就是“天子之息”的化身和代表,感生受孕是我国各民族神话中的一个重要主题,而在这些感生神话中使人类受孕的则是在本民族的集体意识里备受尊崇的存在物(如汉文化中的龙),人们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神授之意,通过图腾感生不仅表达人们对图腾物的膜拜,更能够增添所降生英雄的神性和权威性。  

狼和狗都是英雄的象征   

此外,成吉思汗身边不乏勇猛忠诚的英雄,其中首推“四杰”--木华黎、赤老温、博尔忽、博尔术;“四狗”--忽必来、哲别、速不台、者勒蔑。在汉民族的观念当中,把英雄比喻成狗似乎是一件荒谬的事,而在草原民族中,这种现象则大大不同。除“四狗”之外,成吉思汗的三弟勇猛的合撒儿,就是以狗的名字来命名的。又如在描写成吉思汗与乃蛮部塔阳汗的纳忽崖之战时,作者借札木合之口对诸位英雄进行了描写:“四条吃人的疯狗,挣脱其钢铁锁链,欲吃我人肉尸骨,垂涎三尺狂奔而来!饮朝露捕飞禽,骑乘风暴疾如飞,射弓箭舞刀枪,素以战器为伴友,此来四条疯狗者,乃为蒙古大战将者别、忽必来二人和者勒篾、速别额台也!” 由此可见,在《蒙古秘史》中,明显是将狗(狼)作为膜拜和推崇的对象。   

从突厥到蒙古,草原民族为何喜爱将狼作为图腾?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对狼等凶猛食肉动物的敬畏之情充溢在草原民族意识深层。尤其是对于从高山森林退出,来到草原上进行游牧生活的部落来说,狼作为草原上最大的食肉动物,每时每刻对牧人的生产生活产生威胁。而生产力水平低下,缺乏对付自然灾害能力的先民们只能消极被动地预防,甚至以畏惧敬仰、祈求拜倒来减少狼所带来的危害。时至今日,草原民族的神话传说和英雄史诗中狼图腾的痕迹依然无处不在,哈萨克人不能骂狼,更不能指着狼骂,在哈萨克民间谚语中,狼代表着“好汉”、“勇士”,狼成为代表着勇猛顽强、奋勇向前和坚忍不拔的品格象征。还有狼身上连着鹰头和鹰翅,扑向狮子、猛虎的形象,以表示对凶悍和刚烈的歌颂。

(以上来源:摘自《国家人文历史》2015年第3期,作者:郭晔旻,内容略有删减)     

  【数据分析】    

长篇小说《狼图腾》自出版以来就曾在历史学、民族学、军事学等多个领域引发争论,而此番电影引发的议论,可谓旧事重提。   

小说《狼图腾》于2004年4月出版,是一部以狼为叙述主体的小说。讲述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位知青在内蒙古草原插队时与草原狼、游牧民族相依相存的故事。作者姜戎,原名吕嘉民,1967年自愿赴内蒙古额仑草原插队,1978年返城,凭此作荣登“2006第一届中国作家富豪榜”。   

早在《狼图腾》小说出版伊始,内蒙古知名作家、评论家李悦就表示:“狼图腾作者说:‘蒙古民族是世界上最虔诚信奉狼图腾的游牧民族,把狼作为蒙古民族的图腾、兽祖、战神、宗师、楷模,以及草原和草原民族的保护神。’这完全是没有任何史实根据的杜撰,时至今日还没有一位史学家考证出蒙古人有图腾习俗。”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也曾在东乌旗插队的刘小萌认为,从史学的角度看,《狼图腾》中一些论述与中国文化的基本常识不符。对狼的图腾崇拜只存在于原始的先民信仰阶段,且也只是诸多图腾崇拜中的一种,小说作者说内蒙古民族视狼为图腾,是对基本常识的捏造。

对比可见,此番“旧事重提”的争论实际上与十年前并没有多少不同,甚至讨论的对象,也依然是小说原作。

狼是不是蒙古民族的图腾,这应由历史学家们在学术论域的范围内来解答。作为读者和观众,我们从小说与电影中获得的,除了对蒙古民族文化的了解,更多的是对这个民族的敬佩与尊重。

网友们说得好,这位蒙古作家之所以再度非议《狼图腾》,是否站在以和平为主流的现代价值观立场,来维护本民族祖先的形象呢?照笔者看来,从成吉思汗到忽必烈,当年横扫亚欧,难道不是狼的战斗精神的反映吗?

还有网友说,蒙古族也只是草原上的一个部落而已,不足以代表全体草原民族与狼之间的关系。即使是在蒙古族内,其中的农耕蒙古族没有游牧蒙古族的习俗也是不争的事实。在锡盟东乌珠穆沁草原以东,呼伦贝尔草原那儿老一辈的蒙古人,就认为狼对于草原的生态平衡很重要,对牧民很重要。如果不重要,以前那儿的老人为何要天葬呢?

好在电影集中提炼的主题,重点并非刻画狼性和民族性,核心是诠释人与自然的关系。草原——黄羊——狼——人,这条生物链,狼是不可或缺的。而“掏狼窝”和“打狼运动”,正是人类破坏生物链的非理性之举。在人与狼的争斗中,折射了人的“狼性”和狼的“人性”这样的命题,这对于我们反思当今自然生态和社会生态大有裨益,与所谓的“反人类法西斯思想”恰恰相反。

倒是在小说出版发行的那些年,许多文化学者们利用作品中游牧民族的“狼文化”,对农耕民族的“羊文化”进行过鞭策和浸染。一时间,“狼道”、“狼精神”充斥企业管理和职场竞争,许多年轻人把《狼图腾》作为励志读物,自己研读,推荐给朋友读,大有重塑中国民族性格之势。回过头来看,社会上的许多戾气、争斗和杀戮,以及偶有暴发的民族主义情绪,恐怕与《狼图腾》的流行不无关系,这倒是值得反思的。

与蒙古族作家反对将狼作为本民族图腾相反,世界上早有一个民族恰恰是将狼奉为与自己民族祖先有关的吉祥物,那就是古罗马。这座城市最初的建设者罗穆路斯和他的弟弟瑞摩斯,儿时落难的他们,就是被一头母狼哺育长大成人的,现在的罗马广场上还矗立着一座青铜雕像——一头母狼哺育着两个孩子。

这虽然在史书上公开被称作是罗马人早期自己编造的传说,但后世罗马人都据此相信,自己的祖先是吃狼奶长大。因此,罗马人一开始就表现出一种狼的特性,非常具有攻击性,不断地征战扩张,也吸收和消化各种先进文明,创造了罗马人的辉煌,由公元前8世纪的弹丸之地发展成到公元4世纪才告灭亡的古代最大帝国。

其实,拜强者为师,打不过的就交朋友,与狼共舞,这本来就是生存之道和争胜智慧,即使蒙古民族不是以狼为图腾,中华民族的主体汉民族不也是一直以传说中的神异动物“龙”为图腾,并实现过包括盛唐在内的一次次中兴,我们今天不还唱着《龙的传人》的歌谣,在奋力实现着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么?

【资料来源】 文化大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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